林玲面色毫无波澜,而她身后的铃铛缓缓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托盘上的棉絮,似乎想要看出这团棉絮的不同来。
平妃一怔,她脸色瞬间发白,麝香的危害她是知道的。
她指尖攥紧,眉间浮现出一丝冷意。
她和赫舍里家族绝对不能栽在这里,钮祜禄家族果然是狼子野心!
平妃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被钮祜禄贵妃扣上谋害皇嗣的罪名,尤其是在这个微妙的时刻。
一旦扣上,她和家族的名声倒是小事,万一影响了太子可就大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平妃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康熙冷眼瞧着钮祜禄贵妃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和跪在地上满脸惨白的平妃。
他微微颔首,示意在一旁的太医说话。
资历颇深的张太医连忙上前,恭敬地向康熙说道,“回皇上,经臣等查验,这棉絮中确实含有麝香。胤阿哥年幼,与麝香接触,易生惊啼夜躁,睡卧不宁。久则耗伤真阴,致五心烦热,肌肉渐消,形如槁木。”
康熙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冰冷地看向钮祜禄贵妃和平妃。
平妃仍强撑着辩解道,“皇上,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臣妾绝无此等歹毒心肠。”
“事到如今,平妃你还嘴硬吗?”钮祜禄贵妃红着眼睛道。
一旁许久未言的揽霞恰到好处地哭喊道,“娘娘,您就承认了吧,奴婢实在是受不了这刑罚了。”
平妃气得有些发抖,她怒目圆睁地叱责揽霞道,“你这贱婢,还敢血口喷人,本宫何时命你做这些事!”
“平妃,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了,你抵死不认有何意义?”钮祜禄贵妃不耐烦反驳道,“若人人都像你这样抵死不认,岂不都乱了套了?”
平妃闻言自嘲一笑,“臣妾现在的确百口莫辩,但臣妾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钮祜禄贵妃,“我愿以死明志,只求一个清白!”
平妃直接要往一旁的柱子上冲。
她身边的揽星猝不及防,伸出手却没有抓住平妃的衣角,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娘娘!”
但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