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胤祉一改往日对胤礽的恭敬，他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但二哥，你不要忘了，只要汗阿玛在一日，你的日子也无法自己掌控吧？”
胤祉往前走了几步，上半身微微倾斜靠近胤礽，双手撑着胤礽的书桌，意有所指道，“我可是听闻毓庆宫前不久好像又换了一批宫人。二哥，怎么你这宫里的宫人总是换得这么快呢？”
“你倒是消息灵通！”胤礽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他并不意外胤祉知道这个消息，毕竟康熙将整个毓庆宫都换了一遍。
毕竟，这么大动作，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而他从小到大，身边的宫人都不知道被换过几次了，胤礽面对这种事现在内心也毫无波澜了。
他现在只要自己的贴身太监何昌没换，其他倒也无所谓了。
要知道之前汗阿玛连他的贴身伺候的宫人都换了。
何昌，还是他以前恳求了汗阿玛很久，汗阿玛才‘勉为其难’同意，不调走的一个宫人了。
虽然成功留下何昌，但胤礽也知道他大概率是汗阿玛的人。
不然，汗阿玛也不会同意留下。
是谁的人都不要紧，只要好用就够了。
汗阿玛通过何昌知道他的动向，他未尝不可以反过来知道自己给汗阿玛传递了什么消息，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
说实话，没有人比胤礽更懂受制于人的痛苦。
但胤祉想要用这点攻击他，让他流露出情绪，就太小看他了。
当初，他被汗阿玛推着与胤褆、长生对立的时候，哪怕心里各种情绪交织，都没让汗阿玛察觉出一点来。
更何况现在这种小场面。
胤礽面不改色，略带讽刺地说道，“三弟，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现在的你，就只能斗斗嘴皮子。”
听了胤礽的话，胤祉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着胤礽仍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他冷哼一声，知道自己说不过胤礽，便不欲与胤礽多纠缠。
他往后退了几步，“二哥还有其他吩咐吗？若是没有臣弟先告退了！”
就在胤祉等了一会，没等到胤礽的回应后，他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