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往问答几个来回,张慈安把不高兴挂在了脸上,底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尽管人员众多,要提问的也很多,但大家都不敢再发问。
江揽月就在此时站了出来,极其自然地从张慈安的手中接过话筒。
“相信各位也有很多问题要和老师一起探讨,今天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中场休息十五分钟,稍后回来。”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话筒通过扩音装备传至整场,宾客中有人对面容姣好的江揽月心生好感。
张慈安的岁数摆在那里了,再说学术界的大拿都有点自己的脾气,所以张慈安即便在讲台上挂脸,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是老人家体力不支不足以支撑他谈完整场。
在江揽月搀扶张慈安下场以后,那股“老师站在讲台上看着你”的无形压力消失,众人都放开了畅谈。
有人在列举一会要请教张慈安的学问问题,有人在谈论江揽月的美貌。
“你们有谁知道张老先生的女学生,当初为什么放弃学业吗。”
问这个问题的人坐在第二排,恰好坐在陆怀川的后面。
提及这个问题,陆怀川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了下去。
有人当初是京大的学生,知道一丁点内幕,神神秘秘地压低了音量:“听说那位女学生谈恋爱了,要退学准备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