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一片狼藉,原本江揽月所站着的位置被灯架砸出一个大坑,陆怀川眉头紧皱,心里莫名有点烦躁。
“傅院士。”陆怀川向傅瞻远打招呼,语气平常,听不出情绪。
傅瞻远只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两人再度无言,傅瞻远不是主动的人,陆怀川也不是多话的人,直到傅瞻远围着灯光架看了两圈准备离开这个地方时,陆怀川才出声询问:“不知道傅院士有没有看见江揽月去了哪。”
像这种危险的情况,要是以前的江揽月,现在就应该哭哭啼啼地来找他,然后他可以看在她今天表现得很好的份上大发慈悲地安慰她。
可傅瞻远表情古怪地看了陆怀川一眼,然后视线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坐在远处的江挽星。
“灯架砸下来的时候,江揽月就站在这个位置。”傅瞻远指了指地上的大坑,“你猜在你抱着其他女人逃命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呢。”
事故发生时,傅瞻远在二楼看得清清楚楚,陆怀川看也没看江揽月,拉扯着江挽星就跑了。
陆怀川脸色一白,抿了抿嘴唇。
傅瞻远不想和这种人过多交谈,他抬脚,表情冷漠地从陆怀川的身边走过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江揽月死了。”
“麻烦陆总以后叫她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