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揽月笑,“傅黛玉”也笑,故意俯下身凑近江揽月耳边说话,状似亲密。
“我刚刚去要了一份赛道的路况图,已经全部记下来了。”说话间,傅长秋轻飘飘地瞟了周南越一眼,姣好的面容表情有些冰冷。
江揽月哪里不懂傅长秋是要当自己的领航员的意思,但她也可以自己记下路况图。
傅长秋的身体不好,现在虽说是康复阶段,假以时日将亏空了得补上去,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江揽月不想让傅长秋陪着自己玩赛车这种刺激的运动。
她想说自己不需要领航员也可以赢陆怀川和卢境,但周南越显然会错了意。
“他不行!赛车有多危险你想象不到吗,怎么可以让一个不熟悉路况的人当你的领航员,一旦途中有一丁点差错,都有可能会翻车甚至丧命!”
闻言,傅长秋的脸冷了下来,山风拂过,周南越被他的眼神一扫而过,后颈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但这个冰冷的眼神一闪而过,傅长秋再看向江揽月时,又变成了“傅黛玉”。
“月月,他居然说我不行!”“傅黛玉”委委屈屈,“你告诉他,我到底行不行!”
这话到了傅长秋的嘴里就变了味。
江揽月古怪地皱眉,脖颈向后仰,上下打量了傅长秋一番,最终在傅长秋无比渴望的目光中,古怪地从喉咙中吐字:“行,很行!”
话音一落,江揽月觉得自己的回答更加古怪了。
她斜眼瞟了一眼傅长秋,见后者生得无辜,她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傅长秋是个正人君子,自己脑子里怎么突然就闪过了黄色废料。
这两人的互动落在周南越的眼睛里,就成了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不知道为何,周南越的心里升起一股古怪的酸味。
他不想再看他们的亲密互动,硬着头皮道:“我知道你不信我,我以前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谅解书的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
周南越还是说不出谢谢二字。
提到谅解书,江揽月眉头松动了一下,也能理解周南越的古怪表现了。但那件事不是周南越做的,江揽月当时只是不想伤及无辜。
想到这里,江揽月瞟了一眼傅长秋,后者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