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嘲暗讽让江父顿时气得气血涌上头,指着江揽月的鼻子反反复复骂逆女。
这个时间段店里有不少客人,大家都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八卦,横竖江父自己不怕丢脸,江揽月也不怕家丑外扬。
“我不知道江总您是以哪根脚指头思考出我花其他男人的钱这个结论的,或许在江总心里,和你流着一样的血的亲生女儿继承了你骨子里的卑劣,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所以江总才会处处看我不顺眼。”
“其次,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江总干脆断绝和我的父女关系,这样以后我在外面无论做什么,也不会有损你江家的颜面,你们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江挽星也不想自己被人围着当猴子,她颇为亲昵地想要抓起江揽月的手表示亲昵,后者却冷冷地抽回手,尤嫌恶心用纸巾擦了擦,被碰过的地方,然后随手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
江挽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众人面前强压着火气,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姐姐你还在生气吗,爸爸妈妈这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姐姐不要惹爸爸妈妈生气了,姐姐喜欢的陆总,我会让给姐姐,姐姐如果还是不放心的话,那就像两年前那样,我出国再也不回来了,好吗。”
围观的人不明真相,开始唾骂江揽月不要脸。
江挽星向来爱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引导别人把脏水泼在她的身上,就连对自己的伤害最小的江母也被牵着鼻子走。
“月月,”江母的语气里带着惯有的、对“不懂事的女儿”的无奈,“星星愿意把陆总让给你,你又何苦逼她出国呢。”
这样的台词在过去的几年里,江揽月听过太多了,她有些不耐烦,冷冷地看着江母:“江夫人记性真好,光记得她出国,却记不得真正有婚约的人是我。您口口声声说我容不下她,你们又何尝不是把亲生女儿的人生,当作养女的铺路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