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语盯着申屠瞳，“应昭，你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唯一存疑，其他可能都是真的。”
封语的直觉也是如此。
她盯着申屠瞳的眼睛，“哦？继续说。”
申屠瞳猜到了封语的身份，也猜到了封语的目的，还给出了封语最想要的线索，但她绝对还有自己的打算。
“您知道帝都吗？”
知道个屁，但封语不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申屠瞳觉得封语大概率是不知道的，但封语装的又很像，她观察半天也观察不出来她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多少，只能试探性的说道：“帝都是魔尊的领地，平常都不对外开放，只有十年一次的进贡时间，会允许魔王带人朝拜。”
“半真半假。”
封语在申屠瞳看过来的刹那，露出一个冷笑，申屠瞳心头一惊，立刻补充道：“其余时候，特殊情况也有人能够进入，但我不建议修士你在这种时候进入帝都。”
“真。”
封语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说罢，你想做什么？”
申屠瞳眼中闪现兴奋，“我想请修士助我夺得魔王之位，事成，我允诺带修士进入帝都。”
“目的是真的，承诺不好说。”测谎机应昭如是说道。
“我怎么相信你？相信一个想要杀我的人，疯了不成？”
“我可向魔祖起誓。”
魔族向魔祖起誓等同于修士向天道立誓。
封语忽而一笑，手中的剑没有抖动半分，“好啊，你起誓吧，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以真名为引，以魔血为凭，魔祖在上，你，申屠瞳起誓，与人族修士泰和合作，修士泰和助力你登上魔王之位，你全力以赴，助人族修士泰和返回修仙界，且自今日起，不得伤害泰和，不论以何种形式。”
申屠瞳面色有些难看，她没有说，而是问道：“你呢？”
封语道：“那我就向天道立誓，人族修士泰和将全力注申屠瞳登上魔王之位，期间不伤害申屠瞳。”
“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焚星一抖，险些没给申屠瞳再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