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桉直接了当“你为什么隔一段时间就给白有生转钱?”
陈金嗓音低沉,说话不急不缓,“我们经常在一起打牌,输给他的钱。”
“你做什么的?每个月挣多少钱?玩这么大啊,一输就是两三百。”
陈金笑了一下,“警察同志,谁告诉你这是输一次的钱,就不能是输好几次或者是隔段时间结一次账吗?”
他的回答几乎跟频繁给白有生转账的吴先、张会、刘水一样。
陈若桉也笑了一下,“是吗?那白有生手气挺好啊!只见他赢钱,可没从他的交易记录里看到他给你们几个牌友转钱的记录?解释解释吧!”
她挑挑眉,“哦,对了,他给你们的是现金对不对?”
“现金哪里来的呢?从他的交易记录里看他几乎不从银行取现金,倒是存过几次。是通过手机支付给别人换现金对不对?你放心,只要你这么说,我们会一一对白有生的付款对象进行走访调查的!”
陈金沉默了一会儿,“你们爱信不信吧,就是打牌输的钱。”
对于这个问题,陈若桉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关系,这个交易关系还跟女人有关。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是自愿的还是受胁迫的?
她也不过多纠结,转而问下一个问题,“你说过,白有生家可以找乐子。找什么乐子?”
“打牌啊,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吗?就是因为在他家打牌,所以才会输钱给他啊!”
陈若桉知道在陈金这里的讯问陷入了鬼打墙,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在吴先、张会、刘水那里也一样,他们几个仿佛早就商量好了。
她直视陈金的眼睛,“是吗?”
陈金点点头,“是。”
陈若桉心里暗暗腹诽:心理素质还挺好。
结束了对陈金的讯问,虽然推测到了陈金他们四个和白有生见不得人的交易,可能是组织她人卖淫,但没有任何证据,案件仿佛又陷入了僵局。
而且刘局限期三天破案,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不止陈若桉焦虑,专案组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