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还是坚持不说,也没有关系,根据现有的证据,即便没有你的口供,也足够给你定罪了。”
陈晓芳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过我们劝你还是实话实说。认罪态度好一点,说不定会有判缓刑的可能。你不想有机会看到你儿子长大吗?”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永远是她最深的牵挂,也是她最大的软肋。
陈晓芳缓缓抬起头,看向陈若桉的眼睛。
陈若桉也在认认真真观察她。
她看着陈晓芳,她才三十一二岁,本应该是一个女人美好的年纪。可她被一段畸形的、不幸福的婚姻磋磨得冷酷、麻木、巧言令色,像一只刺猬一样,浑身竖起防备的尖刺。
她说话永远是阴阳怪气、皱着眉头的。
仿佛没有一刻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