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你在这里叫苦连天,有意思吗?”
“我也知道没有意思,可是我疼呀!
再说了,我也就是跟你们发发牢骚而已,又没有做什么。
难道我就不知道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难道还不能让我想想吗?”
“你也就只能想想,要是敢这么做的话,想来不用你做第一个人,恐怕咱们的十一妹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切,咱们一众姐妹那么多人当中,就数她最娇气,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有力气在那里哭。
你说她这么能哭,三叔知不知道?”
“这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反正听说她那个姨娘动不动就掉眼泪,也许是深得她姨娘真传吧。”
“也是,不过想来她应该破罐子破摔了,就她这个样子,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光被罚抄写经书就有十遍,再加上还要跪十天的祠堂。
你说等教习结束以后,不说她要抄多少遍经书,是不是光跪祠堂这一项,都得跪满一个月?”
“别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还真有这个可能。
可是话又说回来,咱们这一众姐妹当中,好像也只有晗姐姐被罚抄一遍经书,以及七妹妹再加上跪一天的祠堂,其他的哪一个不是三五天开外呀?”
“还真是,算了,不说了,越说越觉得委屈!”
“谁说不是呢?
更别说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其他的惩罚措施,那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你说的这点,还真是一点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