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房的产业,说实话,在国公府还没有分家时,您就是想的再多也没有用。
我爹手里的东西再多,能多得跟整个国公府相比吗?”
“也是,可是你要知道……”
赵青淑有些不耐烦地说。
“姨娘,哪里来的那么多可是?您要是实在没有其他的事,不妨找点事做,整天盯着我爹爹手里的东西,那还不如盯着赵瑾淑的私产呢?
至少她手里的东西,咱们即便不知道有多少,可这几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我难道还不清楚吗?
再说,她才多大,一个比我大不了几个月的人,姨娘难道还对付不了她吗?
哪怕得不到全部,能得一点是一点呀!
再说,她现在年龄也不大,多了少了别人知道了,也只会怪罪她年纪小不懂事,被他人哄骗了,怎么可能会想到其他的呢?”
白氏一听女儿这么说来,就有些生气地说。
“你以为我没有盯吗?
可惜盯着她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
即便有所发现也无用,她有多狡猾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些年来,咱们母女俩在她手上可没少吃亏,难道你都忘记了吗?话说,这些年来,你父亲在私下里补贴给我们娘几个的钱财,根本无法与那个贱人相比。
你真的以为我不心动她手里的东西吗?
可是也得有机会得到才行呀。”
赵青淑听到这些话后,仔细想想也是,可是又想到她姨娘手里的私产,看似不少,可惜她姨娘不仅只有她一个孩子,回头还不知道有多少是给她的,就在那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