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会来事,态度再好一些,过两天来上班,不成问题。
可赵飞没想到,面对他的伏低做小,柳副厂长用力推开,厉声斥责。
“赵飞!我原以为你是被陷害的!但就在厂子门口,我眼皮底下,你就敢光明正大行贿,你太让我失望了!明天,我一定会向厂里反映你的情况!”
赵飞被柳才劈头盖脸砸下来的大帽子骂懵了,下一秒,回神的他,大惊失色。
要是柳副厂长真这么说了,他也别在纺织厂干了。
他忙拉住柳才胳膊,追着认错。
“厂长,我错了!”
“我思想错误,您怎么罚我都行,千万别告到厂里!”
柳才使了力气,把赵飞的手从胳膊上撸下来,意味深长道:“赵飞啊!”
“这人得会做人!”
“啊?”赵飞有些懵圈,他不是送礼了?
礼送错了?
不该啊!他打听过,柳副厂长平时就喜欢喝上那么两口。
见赵飞没听懂,柳才眼底多了一抹嫌弃,但为了柳香香,他还是耐着性子多说了一句。
“做人啊!得讲信用!”
话落,柳才甩了甩衣袖,再也没管赵飞,走远了。
讲信用?
赵飞在原地琢磨了半天,倏地,想起什么,他冲到门口保安的值班室,破门而入。
屋里的大爷吓得一哆嗦,烟杆子掉腿上。
下一秒,被烫到的他,猛地站起来。
“烫烫烫。”
赵飞赶忙上去拍到烫伤的大腿,试图缓解大爷的疼痛。
可他因为着急,下手也没个轻重,倒弄的大爷更蜇着疼。
大爷拍掉他的手,没好气道:“你弄啥里!到我这耍什么神经?!”
赵飞提起手里的好酒,假笑道:“叔,平日对我多久照顾,这不是刚买了瓶好酒,想着和叔喝两杯。”
大爷视线看过去,见是茅台,眼珠子都瞪直了。
他宝贝似的一把抢过,抱在怀里,亲了好几口,嘴里大喊着。
“好酒,确实是好酒。”
大爷正准备咬开盖子,却又想到什么,把酒往怀里藏了藏,警惕的看向赵飞。
“你确定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