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虽然心疼,但是这个理儿他还是要遵守的。
不到八点钟,不知道闫埠贵从哪儿找的厨子就来到了四合院。
“哟,吴师傅,您来啦?”,闫埠贵声音高亮的喊着。
众人看去,只见一个头大脖子粗,应该只有一米六七上下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抽着烟进了四合院。
“哟!闫老师,我没来晚吧?”,吴师傅笑着说。
“没晚、没晚,刚刚好!”
闫埠贵眼睛瞟了一眼中院何家,意思是,没你这个何厨子,我们家照样摆酒席!
这个吴师傅是他找了两天才找到的,别的师傅起码都要是要五块钱,甚至轧钢厂的陈师傅还要七块,这可把闫埠贵心疼坏了。
跑了两天他这才在东直门外不远处的田家村找到了这么一位厨子,经过讨价还价,最终确定在四块二!
因此,省了八毛钱的闫埠贵可把吴师傅夸到了天上,虽然闫解放想请何雨柱,但是在知道他一桌三块的价格后也是明智的闭了嘴。
虽然他想算计自己老子,但也知道,明知道“吃亏”的事儿,就算自己把算盘打烂也不可能拨弄响的。而且,自己可是多要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被褥、衣服什么的他都要了不少,理由是自己结婚没让家里添置像自行车这类的大件儿!
吴师傅看着闫家准备的食材,眉头就是一皱,拉住闫埠贵说,“闫老师,您这食材准备的是不是忒素了点儿?”
也不怪吴师傅这么说,八桌席面,闫埠贵就准备了四斤的肉和两只鸡,其他的也就是豆腐和鸡蛋算是个荤菜。
闫埠贵则是有些尴尬的说,“这个,吴师傅,现在这年头,能弄到这些东西已经不错了,您就受累给做了吧。”
吴师傅点头同意,反正东西是你准备的,客人是你的,不好吃别怪自己,自己该提醒的都提醒了。
没多久,一股肉香就从前院儿传了出来。但是,四合院的人都闻了出来,这香气没有以往那么浓郁啊。
因此,就有人特意去看了看,看到那点儿肉,眉头就皱了起来。
回到家把情况一说,有些人就把准备的礼金抽出了一些。
而闫解放则是借了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