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不用自报家门,现在,你就是狗命一条。”周茉有点好笑。
崔清玉一听,脸色一僵,这一招行不通。
周茉像个亡命之徒,根本不拿自己的身份当回事。
这该怎么办?
“我密柜的钥匙在这里,里面有银票和地契,你拿走,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崔清玉又道。
“你觉得,我会缺银子?”周茉又笑了。
崔清玉心又一沉,银子也收买不了她。
她想要什么?宋珍?
不行,珍儿是崔家的正君,不能给她。
“你别想打珍儿的主意,我是不会把他许给你的。”
周茉又笑了,“呵,我要他做什么?”
什么?她对美色也不上心?
“你杀了我吧。”崔清玉仰起脖子。
他早该想到,手握利器者,杀心自起。
以周茉的本事,怎么可能是个良善之辈。
她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任何顾忌。
能神不知鬼不觉将自己绑到这里来,这身手,什么东西得不到?
“好了,不聊了,你下去好好侍候这些可怜人吧,让她们知道,世间还有温情在……”周茉道。
说着,臂力收紧,一跃而下。
崔清河吓得脸色苍白,几乎要晕过去。
周茉揽着他来到乞丐这屋,吓得乞丐瞪大了眼。
“姐们别怕,我是个采-花贱,见你们可怜,将一个富家正君拿来给你们玩玩,你们看……”说着,周茉手一松。
崔清玉落在地上,被子散开。
昏黄的火光下,他穿着上好的里衣,白皙的手脚都泛着暖玉色的光。
就连脚后跟,也是粉粉的,没有一点老茧。
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干过活的人。
年纪虽然不轻,但贵气十足。
“真的给我们玩?”一个女乞丐问着,吸溜了一下口水,一口残缺的黑牙让人见了头皮发麻。
“那是自然。”周茉道,“你们快一点,我只采-花,不伤人,天亮前要把他还回去。”
“好好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