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唐俊仰天大笑,眼神中透着杀意,“好大的威风!水房和号码帮勾结洋人,在我的地盘谋划,计划失败后还妄想谈判?简直不知死活!给我动手,一个不留!”
一声令下,洪兴的手下如猛虎下山般扑向两方势力。
刹那间,枪炮轰鸣,喊杀震天。
水房和号码帮本就势弱,此刻更是溃不成军,不少小喽啰丢下老大四散奔逃。
唐俊俯视着梁义,轻蔑地道:“洪门自身已是四分五裂,你也配求我给面子?”三
尽管唐俊并未命令动手对付梁义,但这份漠视却令梁义感到无比羞辱。
一切结束后,整个堂口寂静无声。
梁义深吸一口气说:“好,‘香江湾’唐俊果然名不虚传,此事我记下了!”
话毕,梁义转身欲走。
“站住!”唐俊突然出声拦住他。
梁义不悦道:“还有事?你是否想让我留下见骏?”
唐俊冷声道:“谁允许你在我的面前胡言乱语后还能扬长而去?”
梁义瞳孔骤缩,怒斥:“唐俊,你敢!”
唐俊未作回应,只听见一声枪响。
子弹精准击中梁义右腿,使其惨呼倒地。
唐俊冷漠注视着他:“没能力也敢在此嚣张?念在前辈的情面上,暂且饶你性命!滚!香港的事,无需你们海外洪门掺和!谁敢插手,我便砍了他的手!”
梁义此时再不敢多言,立刻让手下扶着自己仓皇撤离。
望着满地狼藉的堂口,唐俊冷冷下令:“阿祖,希希妹,召集人手,我要拔掉水房和号码帮的旗帜!”
“明白,老大!”
二人兴奋应答,随即调动人手直奔两社团总部。
次日清晨,表面看似平静无波。
昨夜的枪战恍若放鞭炮般被许多人忽略。
即便有人报了警,警方也似充耳不闻。
甚至司警白德安整晚都在府邸装病。
此事非是他不愿插手,而是根本无力干涉。
唐俊展现出的实力,不仅是社团,连警方也感到胆寒。
原水房和号码帮本是警方棘手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