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安你再背我一次吧,最后一次。”
“那要不要再打个分手炮啊?”
谢望安不耐烦的说着大步流星向前走。
他怕再停留许夏蝉怕是要挖心吸脑了。
这女人脑壳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缝手掌钉手腕这话也说的出来。
“谢望安,你就这么冷漠吗?就这最后一次了。”
许夏蝉带着哭腔大喊。
男人顿住脚步,沉默了一会,从兜里掏出今天早上的检查单,脸色冷漠又烦躁的冲到面前,晃着检查单,“你好好看看这个是什么?看看这是什么!老子不是不孕不育,许夏蝉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你一次也没有避孕,照样没有怀孕,没有娃娃,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不知道。”
“这代表我们没有缘分,你困不住我啊,有缘分你早就怀上了。”
谢望安头发上有雪,许夏蝉头发上也有雪,只是女子多了一份不含糖的伤心泪。
男人无奈、烦躁的面容被无限扩大进许夏蝉的眼里。
她怎么会和谢望安没有缘分呢?
早上谢望安检查的时候许夏蝉还想过这个男人是不是想和自己怀宝宝,原来啊,原来他只是想咱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缘分啊。
许夏蝉又感受到了头晕目眩,瘦弱的身子颤了颤,向后又退了一步,她感觉心好痛,真的很痛。
“谢望安,你为什么对我那么残忍,那么残忍啊!”
许夏蝉无助伤心的说喊。
“别再执迷不悟了,我们再也不见。”
谢望安说完转身离开。
雪下大了,许夏蝉含泪的眼在雪花中渐渐将男人的背影缩小又好像放大。
“砰!”
关上车门,谢望安点燃一支烟,雨刮器在玻璃上将雪和水推落。
“咚咚咚”
副驾驶的车窗被敲响,谢望安转头一看是柳青微。
打开车门,女人坐了上来。
“以后再和我女儿来往,你在海城别想安生。”柳青微语气生硬。
“呵!”
谢望安豁然发出嗤笑,这是警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