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地上生死不知和惨嚎不止的同伴,再看看纹丝不动、甚至连衣角都没乱的赵玄武,亡魂皆冒。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扔掉了手中的甩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大、大人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张雨墨站在赵玄武身后,整个人都懵了,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
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电光石火之间,四个身手不凡、平日里让她都感到压力的练家子保镖,一个照面就被彻底摧垮,两名重伤倒地,两名直接吓得跪地求饶。
而赵玄武,自始至终,脚步甚至没有挪动过分毫!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子阳终于从那股威压中稍稍缓过劲,但眼中的惊恐却愈发浓烈。
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身体抖得像筛糠,踉跄着向后退去,一屁股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说了,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赵玄武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伸手入怀,取出一块约莫巴掌大小、样式古朴的青铜令牌,在指尖随手抛了抛,令牌在灯光下反射出幽暗的光泽。
林子阳的目光触及令牌上那个模糊却充满威严的图腾时,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他双膝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武…武部令牌!您…您是武部的大人?!”
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和绝望的恐惧。
“看来你林家还不算太孤陋寡闻。”
赵玄武将令牌收回怀中,目光冷淡地扫过跪在地上的林子阳,
“回去告诉你爹,有些人,是他林家倾尽所有也惹不起的存在。张家,现在是我罩的,明白了吗?”
林子阳哪里还敢有半分不敬,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连连磕头,砰砰作响,声音带着哭腔:
“明白!小的明白!是小的有眼无珠,狗胆包天,冒犯了大人虎威!求大人饶恕!求大人饶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