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望向永夜渊深处，仿佛透过重重黑暗看到了神界巅峰，“你们便知蝼蚁与神明的差距。”
“啧，这么踩现任主人抬旧主？”殷棱挑眉，故意晃了晃手中空无一物的掌心——破晓弓早已化作人形，“不怕我给你小鞋穿？”
侯奉立刻抱拳，周身星芒凝成规整的方阵：“恕罪！但谈及沐泽大帝，这是吾不可动摇的原则。”
青珏清脆的笑声突然响起，她化作的青衣女子一个闪身到徐崇身后，抬手就在他后脑勺轻拍一下：“侯奉你就是太古板！看我和徐崇，这才叫相处之道！”
她指尖流转的太极光晕调皮地绕着徐崇打转。
徐崇捂着脑袋转身，银眸里满是无奈：“青珏，再闹信不信我让你变回权杖？”
“侯奉你看看，”青珏叉着腰，发丝间银丝随着动作轻颤，“哪有主仆像你们这么一本正经的？殷棱这么爱玩的性子，都快被你教成书院夫子了！”
说着又伸手揉乱徐崇的头发，“多可惜！”
“喂喂喂！”罗辰突然举起双手，玉笛上的业火都跟着晃了晃，“你们聊主仆情长，能不能分点注意力给孤家寡人？我在这当透明人很久了！”
他夸张地叹了口气，故意做出哀怨的表情，惹得众人一阵轻笑。
永夜渊的黑暗似乎也被这笑声撕开一道口子，让幽冥符文的光芒都显得柔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