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卿安那个死抠的讨债鬼,每个月打回家里的钱,刚好够他们每个月还那些年贷款后,欠银行的欠款以及一家人的生活开支。
还好,她还是很了解自己那个嘴硬心软的儿子。
靠着小儿子国际学校学费上的开支,省一省,每个月也能省出那么一两千,一年也能存个一万多。
相较于那些年他们的奢侈生活消费,一顿饭都不止一万块,现在一年才存这么些钱,钱利芳没多想一分,心里对和赫卿安的痛恨更多了几分。
她那双眼皮下垂的三角眼,扫视过一圈这座庄园别墅,恨得更是无以复加。
这可是魔都。
当年和赫卿安搭戏的那些演员,最大的大咖早就成了什么投资公司的老板,影视公司的幕后股东,财务自由。
不像现在的赫卿安,总裁都是去年扶正的!
如果,当年赫卿安选择了她给选择的路,是不是她早就成了每个省都有一个庄园的有钱老佛爷。
钱利芳市侩短时,的同时又有一些独到的聪明与精明。
她很快介绍起自己的优势:“如果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最了解赫卿安,那一定是我,是他的母亲。”
“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我的儿子一定挡了你们的路。”钱利芳定了定神,拿出当年与制片人谈片酬的气度,气定神闲地走到戴眼镜的男人身边。
男人手中的鱼竿微微一动,他不慌不忙的拉线,与狐狸的大鱼好一番力气缠斗,终于把鱼熬累了,他成功收竿,钓起来一条40多斤的鲶鱼。
力竭的失败者,被生者丢到了一个并不算大的水箱中,这头肥鲶鱼还不肯服输,在水箱里蹦哒着,一个打挺把自己摔在绿茵茵的草地上。
这下可好。
他连水箱里那点仅有的水都够不上了,没人再管那条鲶鱼,它很快因失水而亡。
“你们要对付我儿子,用钓鱼这种看起聪明,其实蛮横的方式可不行。”钱利芳侃侃而谈。
鲶鱼的腥味令她作呕,她捂着嘴巴,起身后退了几步,直到闻不到那股腥臭的味儿才停下。
她咳了咳,让自己恢复莫测高深,“赫卿安看着冷漠,实则心里十分的重感情,你们去直接攻击他,不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