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往前。
通道里的温度更低了,我的睫毛上结了层白霜。
走了大概半小时,林宇的手电筒突然照到一堵墙——不,是道门。
那门足有两人高,青石门板上刻满了符文,在我们的电筒光下泛着幽蓝。
符文的线条像活的,正顺着门缝缓缓流动,凑近了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皮肤接触到那股气浪时,像被细小的针在扎。
林宇伸手要摸,被我一把拽住:\"别碰!\"他手背刚碰到门板,就\"嘶\"地抽回手,虎口处红了一片:\"操,烫得邪乎!\"
湛瑶凑过去,电筒光沿着符文移动:\"这些是锁魂纹。\"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气,\"我在《滇南巫志》里见过,用来镇压大凶之物的。\"
王教授的脸色突然煞白,他扶着墙后退两步,笔记本\"啪\"地掉在地上:\"锁魂纹配震卦通道这底下怕不是镇着什么东西?\"
我盯着门板上流动的符文,喉咙发紧。
那符文的轨迹,像极了之前黑影眼睛里流出的黑水。
风突然从门后灌过来,带着股腐臭的腥味,混着若有若无的、婴儿的啼哭声。
林宇把铁棍往地上一杵:\"管他镇着什么,来都来了。\"他冲我挑眉,\"晨子,开不开?\"
我摸了摸腰间的战术刀,刀柄还残留着黑泥的黏腻。
门后的风掀起我的衣角,吹得电筒光直晃。
符文的蓝光在我们脸上扫过,湛瑶的眼睛里映着那些流动的线条,像有团火在烧。
\"开。\"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齿轮,\"但都小心点。\"
我举起战术刀,刀尖刚要碰到门板,符文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蜂鸣。
门后传来一声闷响,像有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
湛瑶的手突然覆在我手背,她的掌心滚烫,和门板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等等。\"她的电筒光定在门楣处,\"这里有排小字——"擅入者,魂归"。\"
王教授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