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将她豢养在金丝笼中,既不许她逃离视线,又给予她旁人难以企及的宠爱。
只是不同于德文希尔的教导与保护,昭君屹更多的是占有。
他喜欢占有江听晚的目光,她的时间,或者说,他想占有的,是江听晚的心。
这种占有欲近乎病态。
他喜欢在批阅公务时,强迫江听晚蜷在他膝头;
喜欢在研制新式武器时,要她捧着图纸站在身侧;
更喜欢在处决叛徒的血腥场合,将她纤细的手腕攥在掌心,逼她看清每一个残忍细节。
“怕了?“
每当这时,他总会贴在她耳畔低语,灼热呼吸扫过她敏感的耳垂,“那就抱紧我。“
江听晚每次都会乖软的,在颤抖中跌入他的怀抱,而昭君屹则满足地收拢手臂。
她发间淡淡的蔷薇香与血腥味交织,竟让他生出诡异的愉悦。
他尤其迷恋她在恐惧时无意识攥紧他衣襟的小动作,像受惊的幼兽依赖唯一的庇护。
他喜欢她坐在书房窗边的软榻上,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她发间,而她百无聊赖地翻着画册,偶尔抬头,视线与他相撞时,会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那一刻,昭君屹会放下手中的军械图纸,走到她身边,指尖轻轻摩挲她的唇角,低声问:“晚晚在看什么?这么开心?“
她若回答,他便顺势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陪她一页页翻完剩下的内容;
她若不答,他便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直到她眼里只剩下他的倒影,才满意地吻她的眉心。
他陪她去花园,却从来不是为了单纯的赏花。
他会在她弯腰去嗅蔷薇时,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薄唇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晚晚喜欢这朵?那我让人把整个庄园都种满,好不好?“
她若点头,他便低笑,手指缠着她的发丝,像在把玩最珍贵的藏品;
她若摇头,他便惩罚性地咬她的颈侧,直到她轻颤着改口。
可最令昭君屹沉迷的,是她在恐惧时下意识钻进他怀里的依赖。
夜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