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半仙儿说得对,脑袋被门挤了的山炮才替那瘪犊子守呢!我还要回家呢!我老婆,我儿子雷宝儿还等着我呢!”迷龙大言不惭的说着,成为了全场除了哭声之外唯一的动静。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自己。
死啦死啦好像是又活了过来,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他让烦啦把当初交接在他们手里的那面川军团团旗拿了过来,朔玉没想到烦啦这家伙还带着这块布,那上头还有当时他手指头的血,黑色的刑天沾染了一点暗红,在他们的每个人的眼睛里飘荡着,
死啦死啦嘴里叫着他的好副官,那模样真是恨不得照着烦啦的脸上亲上一口,就像何书光对迷龙那样。
朔玉也很想亲一口烦啦,这家伙总是这样的别扭,他说不想的事情就是特别想,他说不在乎的事情就是特别在乎,就像这面一直放在他包里这面旗子一样。
川军团辗转了多手的团旗,现在到了他们这个名不副实的川军团手里,实际上他们这里只有一个半的四川人,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川军团,
要麻的脑袋还被包着,一脸兴奋的看着那个旗子,跟他身边的好兄弟炫耀着说,“龟儿子滴快瞧,这是我们川军团的旗子哦~!”,他现在脸上的表情跟吃了甜粑粑一样,
另外半个四川人丧门星倒是什么话都没说,摸着自己腰间的布袋也在看着。
这块裹尸的寿布上的刑天没有脑袋一只手举着斧头,一只手举着镰刀,依然做出战斗姿态的样子,出现在所有家伙的面前。
死啦死啦举着它让每一个还能喘气的混蛋都瞧了一个遍,看得清清楚楚的,仔仔细细的,
然后这面旗子被他们团长用一个铁竹杆顺着一个射击孔挑了出去,支在外头,朔玉想,这证明着这棵妖怪树已经被他们川军团给占领了,只要是想想这个意思他都觉得开心,
他们从来不是为什么了什么虞啸卿,虞师,更不是为什么党国,那离他们真的太远了,他们只是为了他们的家,他们的同袍兄弟,他们自己。
只是这面伸出去的旗子马上就成为了那个方向小鬼子的进攻目标,也许是老天爷真的开眼了,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下雨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