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的鼠标悬停在图标上足有半分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个加密层级……比‘命运共振’高了三个权限。”她的声音发涩，像是砂纸擦过生锈的齿轮，“我之前黑进x科技数据库时，最高权限也只到‘命运计划’。”
萧景逸的拇指在云熙颜手背上轻轻摩挲，掌心的温度透过交握的指缝渗进来。
他盯着屏幕里跳动的数据流，喉结动了动：“张雷，联系你局里的技术线人，查这个项目的资本关联。”
“明白。”张雷扯了扯警服领口，手机已经贴在耳边。
他转身走向窗边时，作战靴在瓷砖上叩出急促的声响，像敲在众人绷紧的神经上。
云熙颜抽回手，指尖在键盘上翻飞。
她的直播设备常年连接着行业内部服务器，此刻正将u盘里的备份数据逐条导入私人云盘。
“得先做初步解码。”她低声说，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如果‘命运计划’是用明星绯闻操控舆论，那‘永恒计划’……”
“不可能只是更高级的舆论工具。”萧景逸俯身撑在她椅背上，雪松气息裹着微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尖，“他们敢把核心数据存在x科技总部，说明有恃无恐。”
唐婉突然重重按下鼠标左键。
文件夹展开的瞬间，云熙颜的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不是普通的文件列表，而是成百上千个标着“实验体 - 001”到“实验体 - 999”的子文件夹，每个文件名后面都跟着一串日期，最早的可以追溯到十五年前。
“张雷。”唐婉的声音在发颤，“让你线人查查，这些实验体编号……是不是和近十年娱乐圈突然消失的艺人名单有重合。”
通讯器里传来张雷压低的应和声，接着是翻找纸张的沙沙响。
云熙颜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屏幕蓝光映得她眼底发疼。
她突然想起三年前爆火的新人歌手小棠，明明拿了金曲奖却在隔天宣布退圈，当时公司说是“追求音乐理想”，可后来她在直播后台见过小棠，对方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灵魂。
“查到了。”张雷的声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