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把这丫头带下去!”郑员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等等!”姚瑶大声喝止,眼神坚定地看着郑员外,“郑员外,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只要不过分,我一定尽量满足,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这个孩子离开!”
郑员外色眯眯地盯着姚瑶,脸上露出一副下流的笑容:“放她走也不是不行,要不……你留下来陪爷快活快活?”
姚瑶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语气冰冷地说道:“郑员外,我夫君好歹是个县令,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如此作风,就不担心……”她故意话没说完,眼神中透着一丝警告。
郑员外一听,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目圆睁:“桃花县童子渊县令的夫人?我们做生意的,哪个官没打听过?他何时娶了夫人?为何我从未听闻?”
姚瑶也毫不示弱,猛地站起身来,眼神凌厉地直视着郑员外:“看来郑员外是不准备放人走了?”
“想要那个丫头,要么陪我几天,要么拿一千两银子来!”郑员外双臂交叉在胸前,脸上满是嚣张与笃定,他料定姚瑶不会为了一个丫头花这么多钱。
然而,姚瑶毫不犹豫地拿出两个五十两的金元宝,重重地拍在茶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好!一千两就一千两!”她的声音铿锵有力,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
“麻烦郑员外把春儿的卖身契拿给我。”姚瑶语气冷淡而坚定。
“来福,去把这个丫头的卖身契从账房拿过来!”郑员外脸色阴沉,极不情愿地吩咐道。
“嗳!老爷,小的这就去!”来福应了一声,小跑着离开。
不一会儿,来福拿着一张卖身契回来,递给郑员外。郑员外随意看了一眼,便扔给了姚瑶。
姚瑶接过卖身契,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上面的印记不是新近伪造的,这才放心。她弯腰抱起地上的春儿,朝着秋儿点点头,两人便一起往外走去。
郑员外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懊恼,心里就像被猫抓一样难受,仿佛比割了他的肉还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