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被林烨这番简单粗暴、却又充满道理的话给噎得哑口无言。
“是！林总！我明白了！”小张连忙点头哈腰，再也不敢提什么主播情绪了。
“行了，出去吧。”林烨挥挥手。
小张如蒙大赦，连忙退出了办公室。
林烨重新坐回老板椅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眼神深邃。
内卷？竞争？
那些5，6分主播，林烨懒得理会。
唯一关注的就是陈雨菲和王婷婷。
他就是希望陈雨菲能够收到王婷婷的刺激，这样更好呢！
……
晚上七点，方晴推荐的那家私房菜馆。
环境确实如她所说，非常雅致，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林烨报上名字后，立刻被一位穿着旗袍、气质温婉的服务员引进了预定好的包间。
包间不大，但布置得古色古香，很有韵味。
方晴显然是提前到了，已经坐在里面等候。
她今天换下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穿上了一条宝蓝色的丝绒连衣裙，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身材曲线。
脸上化着精致得体的妆容，头发也精心打理过，整个人看起来既保留了职业女性的干练，又增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妩媚和女人味。
看到林烨进来，方晴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热情而自然的笑容：“林先生，您来啦！快请坐！”
她的态度依旧热情，但眼神中却比白天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探究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
林烨笑着点点头，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方经理今天这身打扮很漂亮，跟白天完全是两种风格啊。”林烨毫不吝啬地赞美道，目光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地停留了几秒。
“林先生过奖了，随便穿穿而已。”方晴被他直白的夸赞弄得脸颊微微一红，但心里却是受用的，谦虚地回应道，“倒是林先生您，今天看起来精神格外好。”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方晴很会活跃气氛，她没有急着谈工作或者业务，而是先聊起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