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强迫姜芜迎接自己审视的目光,嗤笑一声,“跟我去见个客户,不脱,怎么换衣服?”
姜芜的耳朵更热了:靠!狗男人故意耍她玩儿!
她急了。
眼眶里溢满了怒气,却在下一秒化作感动和欣喜:“老公你竟然要带我见客户,我真是太开心了。”
瞥见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审视和不悦,姜芜缠上男人的腰,嗲道:“只要老公不嫌我丢人,让我穿什么都行。”
她声线发颤,故意勾引。
明明是故作生涩的撒娇和勾引,只是想激怒他,让他厌恶她,但贺远洲的身体某处却很不给力地有了反应。
仿佛,她的一嗲一勾,都刻入了他身体的基因里。
他听过房野的一种可笑言论:生理性喜欢。
意思是,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哪怕知道她是个骗子,但只要有接触,就会有感觉。
房野还说,有时候闻到一个女人的体香,就能产生反应,证明这个男人的基因选择了这个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对姜芜算什么。
她是个可有可无的妻子。
也只是贺家和姜家利益联结的一颗棋子。
每次履行夫妻义务,他都只是顺从生理上的需求。
可自从知道姜芜是个骗子,有着天差地别的两面之后,他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比如,他在索取的时候,会觉得她的每一寸都格外的致命。
没来由的喜欢,控制不住想亲想抱想得到。
这在他的说法里,应该是……
犯贱。
贺远洲脸色再次冷下来,显然是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犯了贱,那绝对是姜芜会下降头。
他应该离这个女人远点儿。
只是又忍不住想惩罚这个女人的虚伪,想一次次触碰她的底线,看看她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好奇害死猫。
“老公?”
姜芜第一次见到贺远洲发呆。
有点儿傻,还有点儿可爱。
贺远洲松开她,转身去衣柜里取出一条墨绿色丝绒长裙扔在床上:“给你十分钟。”
姜芜微微挑眉,吐了吐灵动的小舌,拎着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