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突然捂住胸口跪倒在地,半块玉佩悬浮在空中疯狂旋转,映出无数个破碎的镜面世界。每个镜面里都有黑袍人狞笑的脸,他们手中的玉珏正对准不同时空的双生兄弟。更诡异的是,武圣镇的镇民们集体抬头,他们的瞳孔深处浮现出微型沙漏,沙子每流淌一粒,就有一道银灰色的锁链从地底钻出,缠住少年与阿宁的脚踝。
“观测者的本源从未真正消亡。”初代巫祝的声音混着锁链摩擦声响起,城隍庙废墟的青铜碑群轰然倒塌,碑身碎片在空中重组为巨大的棋盘。棋盘上的棋子竟是各个时空的“自己”,而执棋者的位置,赫然坐着个身披黑袍、面容模糊的身影。少年握紧融合后的镰刀,刀刃却在触及棋盘的瞬间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千钧一发之际,老槐树突然倾倒,树干内部裂开的空洞中,露出母亲遗留的最后日记。泛黄的纸页上,除了血字记载,还画着个奇特的图腾——阴阳鱼的中心嵌着十二个相互咬合的齿轮,齿轮缝隙间流淌着混沌与光明交织的液体。阿宁的半块玉佩自动飞向日记,青光与图腾共鸣,竟在虚空中投射出母亲最后的影像。
“阿九,阿宁,观测者的本源藏在时空的褶皱里。”母亲的影像伸手触碰少年掌心的图腾,“他们用轮回编织囚笼,却也在囚笼中留下了”话未说完,影像被突然出现的银灰色锁链击碎。十二个黑袍人的虚影从锁链中钻出,他们手中的玉珏合并成巨大的钥匙,钥匙的轮廓与少年体内逆印的纹路完全一致。
五仙锁魂链残片自动缠绕成盾,链上浮现出林九最后的记忆:玄阴山深处的密室里,藏着个能逆转时空流向的古老阵法。但阵法的启动条件,竟是需要双生血脉的彻底献祭。少年与阿宁对视一眼,同时将灵力注入锁链。然而,当力量触及阵法核心,他们惊恐地发现,阵法中早已布满观测者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在吸食他们的生命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