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我们的力量”少年话未说完,断念刃残留的光芒突然黯淡。他感觉体内的双生血脉正在被某种力量虹吸,胸口的银灰色汁液汇聚成漩涡,透过皮肤隐约可见微型观测符文在漩涡中心旋转。更惊悚的是,远处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雾霭中走出个身披黑袍的少年,他手中把玩着的,正是阿宁丢失的半块玉佩。
“好久不见,另一个‘我’。”黑袍少年将玉佩抵在唇边,玉佩表面的青光诡异地扭曲成观测符文,“当你们斩断观测者的虚影,却亲手释放了更古老的存在。”他挥动手臂,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从中涌出的不是混沌卵,而是无数具与少年、阿宁一模一样的尸体,这些尸体的胸口都嵌着破碎的玉珏,眉心烙印着未完成的齿轮图腾。
阿宁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半块玉佩不受控制地飞向黑袍少年。五仙锁魂链残片自动拆解成光丝,试图阻拦玉佩,却在触及黑袍少年的瞬间被腐蚀成灰。少年握紧断念刃的残片,刃身却在接触对方的黑雾时发出悲鸣,那些残留的净化咒文正在被快速吞噬。
“你们以为净世莲能终结一切?”黑袍少年抬手召来十二面铜镜,镜面中映出不同时空的双生兄弟——有的沦为黑袍少年的傀儡,有的被锻造成锁链束缚自己,还有的正在自相残杀。铜镜边缘渗出银灰色液体,在空中凝结成锁链缠住少年与阿宁,“这朵莲花,本就是观测者用来筛选容器的诱饵。”
千钧一发之际,老槐树残留的树桩突然迸发金光。树桩内部浮现出母亲最后的留言,这次不是文字,而是段破碎的记忆影像:母亲跪在祭坛前,将双生胎儿的精血分别注入玉珏与莲花种子,而在她身后,黑袍少年的身影早已伫立,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原来从出生起,我们就走进了圈套”少年的声音混着锁链勒紧的闷响。
阿宁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他强撑着凝聚灵力:“哥,掌纹里的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