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富镇只有七星楼这一圈,还保留完整,刚才的名场面似乎它是局外人……
朱临身后站着七把叉、娄阿鼠和三十多名蟠桃园的兄弟,稍远处还有数百群情激愤的大富镇逍遥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与决绝。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火油燃烧后的焦糊味。
七星楼前的青石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都是负隅顽抗的钮家死士。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面对第一波想冲进七星楼的朱临他们还作了拼死抵抗,看来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智。
\"给我搜!一寸一寸地搜!\"朱临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他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钮九天那个畜生挖出来!\"七把叉和娄阿鼠天生适合这种乱糟糟的场合,他们带着摧毁一切的气概,嚷嚷着第一个冲进七星楼。
七星楼的打手们缩在墙角,二十多个彪形大汉委屈得像一群挨饿雏鸟。他们左脸上两道平行的伤口还在渗血。
这些是不想杀伐过甚的朱临的杰作——第一道伤口警告,第二道加深,手法精准得令人胆寒。鲜血顺着他们的下巴滴落在前襟,在靛青色的劲装上洇开一片血红。
七把叉把玩着手上那根三尺长的棺材钉,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捡来的的钉子。地上躺着那么多天庭管制刀具,他就独独钟爱这款,粗糙的铁钉在他指间翻飞,让人注意力分散,眼花缭乱什么的……
这根凶器现在已经沾了七条人命,钉尖上还挂着碎肉。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像一头嗅到血腥的野兽,左脸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刀疤,随着面部肌肉的抽搐而扭曲。
\"仙官饶命啊!钮爷不,钮九天真的跑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打手挨了一钉子后终于崩溃,跪在地上\"咚咚\"磕头,额头在青石板上撞出血印。
\"大金龙吐水时就带着心腹从后门走了,还卷走了账房里所有的金叶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
七把叉飞起一脚踹在那人胸口,肋骨断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他一把揪住打手的发髻,棺材钉抵在对方喉结上,\"我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