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想,浅浅回来了那门还未修好!定是底下那起子刁奴,偷懒耍滑,所以延误了。”
“可这也委实怨不得儿媳,儿媳原本也是一番好心……”
老夫人脸色阴沉,并不全信秦氏的话,打断她:“我不管你是好心还是故意,浅丫头是我侯府嫡女,即回了上京,万没有住在客栈的道理!”
“我不管你用何种办法,立刻把人给我接回来!”
秦氏咬了咬后槽牙,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
慕容笙听见老夫人对慕容浅这么在意,咬着唇委屈不已。
她瞥了眼跪在那的王婆子,冲她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到老夫人面前告慕容浅一状,好好编排她一下。
谁知王婆子假装没看到,趴在那动都不敢动,
气得慕容笙脸色发白,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祖母,您先消消气。”
“虽说母亲让姐姐暂时从偏门入确实不对,可姐姐的气性未免也太大了些。”
“这都到府门前了,即便有什么误会,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清楚吗?”
“大家都是一家人,怎能这般直接甩脸子就走了不说,还把王婆子给打一顿,门牙都给打掉了。”
“姐姐难道不知,祖母日日夜夜都念叨着,就等着姐姐回来共聚天伦。”
这一番眼药上的可谓是恰到好处。
再加上她语气轻柔,举压止端庄,大家族费心调教出来的高贵气度彰显无余,愈发将过门不入的慕容浅衬得粗鄙无礼。
老夫人的脸色果然难看了些,但依然帮慕容浅说话:“她幼时离家,多年来无人教导,有些不识礼数也情有可原。”
“你身为嫡母,日后好好教导就是。无论如何,先抓紧把人接回来。”
请示绞了帕子,不甘不愿:“是,母亲。”
送走了老夫人,慕容笙咬着牙不甘心的道:“母亲,您真要接那贱人回来?”
秦氏同样不甘,却也没办法:“方才你祖母的态度,你也看到了。”
“祖母就是偏心,那贱人有什么好,都这么多年了,她还惦记着!”慕容笙气得砸了手边的茶盏。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