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还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好奇,我呸,你好奇个嘚。我就不信轧钢厂没有回来的工人,咋滴,人家没有告诉你轧钢厂的福利是什么?你逮个人就想看看,我看你是想去吃洗手油吧。”
“哼,你吃洗水油恶不恶心我不知道,但是,你那双脏手在我肉上乱摸,我膈应,我恶心。”
“阎埠贵,你好歹也是一名先生,我求求你,咱能不能不要给先生这两个,本该是传大的字,抹黑呢?”
“我真想知道,你们校校长如果知道了你这个德性,会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打发你去扫厕所呢?”
“既然,你那么愿意守门要东西,那你以后守着厕所时候,是不是人家的屎尿你也要一些带回来尝尝啊。”
沈爱国冷笑着说道。
阎埠贵闻言,被沈爱国气的直哆嗦,可是他又不敢乱说话,就怕沈爱国真的搞到校长那里去,校长真查下去,自己那些问题,如果被查到的话,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惨了。被开除也说不定啊。
“阎埠贵,我告诉你啊,我们两家以后,最好,谁也不认识谁,提起你是邻居,我都不好意思走出南锣鼓巷。”
沈爱国最后又说道。
“沈,沈,沈爱国,你,你,你欺人太甚。我,我……”阎埠贵气的指着沈爱国,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沈爱国,你个狗杂碎,你敢欺负我爹,真当我们阎家无人吗?”这时,一声暴怒的吼声,在沈爱国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