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混乱间,沈姝棠被推倒在地,一瞬间泪水盈盈,“二爷息怒,几个孩子的户籍已经办理好了,我既然收养了他们,就没有弃他们于不顾的道理。”
“夫人!”荷月赶紧弯腰搀扶,对陆从安到,“二爷真是好没道理,夫人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金尊玉贵,二爷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夫人动手?”
陆从安愣了愣,他看向自己的手,自己刚才根本就没碰到沈氏啊!
沈氏这个贱人,一定是装的!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看着陆从安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从前只听说瑞安侯是端方君子,这位二爷也是翩翩郎君,怎么如今却……”
“沈夫人也不容易啊,身为当家主母,却被小叔子给打了,唉,可怜呐!”
“这陆二爷莫不是发了什么疯,沈夫人不都解释过那几个孩子是老夫人让收养的吗?陆二爷怎么似乎听不懂人话?”
“瑞安侯府里的水深啊……”
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陆从安一下子脸红脖子粗,冲沈姝棠吼道:“你装什么装?我连碰都没碰到你!”
沈姝棠被荷月搀扶起来,闻言便弯了弯唇,强忍着委屈说道:“是,二爷没有推我,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不过还请二爷开开恩,不要再欺负几个孩子了,这毕竟是母亲的意思,我又怎能忤逆母亲?”
她哭得梨花带雨,这番解释的话看着是再为陆从安开脱,可却又似乎佐证了是陆从安对她动了手。
陆从安被气得不轻,指着沈姝棠的手指颤了又颤,“你,好你个沈氏,你别以为我哥死了,你就能拿母亲做挡箭牌为所欲为,我……我今天绝不可能让你如愿以偿!”
他说罢又要动手,可这一次,楼砚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手上一用力,陆从安就被推了一个趔趄。
“你!”陆从安对楼砚并不熟悉,居然破口大骂起来,“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动手!我管自家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
他怒气冲冲地指了指沈姝棠,又指了指楼砚,突然冷哼一声说道:“呵,我知道了,沈氏,原来此人就是你的奸夫啊!你们两人狼狈为奸,我定要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