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拿了腰牌给杏雨,杏雨曲膝而去。
齐懋生就道:“玉官那里,你也不用这样上心。”
顾夕颜不以为然地笑道:“家里也只有这几个人了。我做我应该做,至于他们,随便吧!”
齐懋生就关心地问:“他们两个,还那样啊!”
自从徐夫人死后,齐毓之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怏了下去,没有了年轻人的朝气,反而不如齐懋生有精神。
顾夕颜就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还说是佳偶天成,现在,到是象一对怨偶……可就是怨偶吧,也要吵闹几句吧,他们两个倒好,连嘴都不吵一句。前年冬天,方少芹还跟我说,让我给玉官纳房妾室,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这个,所以委婉的拖着。结果方少芹亲自张罗了一个参将的女儿,还把人带给我看了的,模样儿挺不错的,那性子看上去也柔和,可这事我怎么好做主,就问了玉官的意思。玉官没有同意,我还以为他有心和方少芹好好的过日子。谁知道,竟然象个清修的人,不近女色了。也不知道这两口子的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了,劝都没地方劝!”
齐懋生眉角轻挑,道:“他们的日子,他们自己去过去。到是暾哥,你这两天就把他送到嬷嬷屋里去睡……他也不小了,象什么话!”
顾夕颜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
齐懋生眸子中闪过不自在,脸却依旧端凝:“我告诉你,你再在这样,我就张罗着纳房妾室去!”
顾夕颜就笑的趴在了齐懋生的怀里,妩媚地斜睇着他:“哪有和小孩子争这些的!”
那滟潋的眼神,让齐懋生心中一荡。他猛地就钳住了顾夕颜的腰,低低地道:“再敢把我的话不当话,小心我收拾你。”
暾哥猛地一下就扑到了齐懋生的背上:“爹爹,爹爹,我也要玩……”
齐懋生沮丧地呻吟了一声。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他刚刚把夕颜撩得不能自禁的时候,暾哥蹬蹬地跑了进来,歪着小脑袋,睁着纯静无瑕的大眼睛,好奇地问:“爹爹,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和姆妈趴在一起!”
当时顾夕颜捏着衣襟支支吾吾地道:“暾哥,爹爹在和姆妈玩游戏呢!”
暾哥一听,立刻爬上了床,趴在齐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