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眼中倒映着星空,每颗星辰都是护生道统的抉择时刻:
- 二代盟首苏寒芷放弃追杀灭生殿,选择在凡域建立护生学堂;
- 五代盟首楚墨离用自身道基封印灭生殿入口,留下“灭生不息,护生不止”的血字;
- 姬长空斩三尸成道时,恶尸分身曾短暂显化出苏寒霄的面容。
“后世执莲者,当解吾惑。”初代盟首的虚影开口,声音如石磨转动,“苏寒霄的灭生之道,与玄煞子的恶莲分身,本是同源异流。渡化其心,或是毁灭其道,汝当如何选?”
台座裂痕完全展开,“渡化”与“毁灭”二字悬浮空中,各自散发着截然不同的道纹波动:渡化如春风化雨,却暗藏妥协的迷雾;毁灭如雷霆万钧,却带着决裂的血腥。
华阳子的执莲道纹突然分裂出两道微光,分别触向两个选项。
当指尖即将触碰时,他忽然想起玄煞子在剑冢领悟“莲渡厄”时的场景——那柄能逆转灭生能量的剑穗,不正是在毁灭与护生之间找到了平衡?
“护生道统,从不是非此即彼。”他喃喃自语,执莲道纹化作阴阳鱼形态,同时点亮两个选项。
惊天动地的轰鸣中,台座裂痕竟化作一道旋转的光门,门内浮现出苏寒霄的传承记忆:灭生殿的修士们并非全然嗜杀,他们会在斩杀触须寄生者后,用护生道纹超度其灵魂;玄煞子的恶莲印记,正是苏寒霄当年以自身道基为引,留下的护生灭生共生之种。
“原来如此……”华阳子看着记忆画面,“苏寒霄的灭生之道,是护生道统的暗面,就像影子与光。”
光门深处,传来初代盟首的最后留言:“吾将苏寒霄的道基碎片封入三莲台,望后世执莲者能悟得平衡——善莲持盾,恶莲握剑,执莲掌灯,三者缺一不可。”
执莲道纹突然与光门内的道基碎片共鸣,华阳子感觉识海深处亮起一盏明灯,照亮了护生道统被掩埋的暗线:玄煞子的恶莲分身,正是苏寒霄灭生道基与姬长空护生道心的融合产物,而他的执莲道纹,此刻正成为连接两者的桥梁。
“华阳子!”龙坤的声音突然在密室响起,道纹化作流光穿透光门,“快来看玄煞子的剑穗!”
华阳子转身,看见龙坤手中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