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清瑶，”
他突然握住两人的手，掌心相贴，能感觉到他们手上的老茧与温度。
“明日，我们便去城隍庙，求城隍爷……赐我们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不知道这是不是陷阱，也不知道前路如何。但他记得孟三芊说的“收集执念”，记得识海中那缕民心之火。
即便变成凡人，即便修为尽失，他仍是他们的君主，仍是那个要护他们周全的人。
烤炉的火早已熄灭，街角的炊饼摊冷冷清清。
但龙坤眼中燃起一团火，那是民心之火，是无论经历多少世轮回，都不会熄灭的守护之念。
第一世的考验，才刚刚开始，而七枚玉牌，正静静躺在他的识海深处，等待着被执念点亮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