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医弯下腰捡起绒布包，但她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
“章崇阳倒是舍得下本钱。识秽之镜的残片，他居然会把这个交给你。”
她抬起头看向李寒山，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看来你在他眼里的价值，比我想象的要高一点。”
“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寒山喘息着说道，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手腕的痛楚。
“我不想怎么样，你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碰过了，我只是想要帮你清理一下。”
她从随身携带的那个布袋里缓缓取出一根约莫三寸长的细针。针身在冷冽的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幽蓝色。
“清理？”
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李寒山心头：“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王校医拿着那根幽蓝细针向他走近：“章崇阳那种人，身上带着太多官方机构的陈腐气息，还有他那些所谓的正道理论，这些对你来说都是污染。为了我们后续的合作更顺畅，也为了你能更好地适应新的环境，一些小小的净化是必要的。”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针尖，动作优雅，却让李寒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我不相信你！”
李寒山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你所谓的净化，就是要彻底控制我，把我变成你的傀儡！”
“傀儡？”
王校医停下脚步，发出一声轻笑：“李老师，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现实往往比想象更直接，我需要的是一个合作者，一个能在我计划中发挥独特作用的朋友。”
“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木偶，可吸引不来那些有趣的东西。”
她再次逼近，手指中夹着的幽蓝细针在他眼前来回晃动。
“别反抗，毕竟越反抗，你越是疼痛。我知道你会一种威力强大的雷法，但之前的印记已经封住了你的奇经八脉，你还是乖乖的接受我的治疗吧，以此能确保你足够纯净。”
李寒山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