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本可以强迫你，但我还是选择尊重你，这难道不是我对你最大的帮助吗？”
“我是个男人，又不是个太监。”
“这……”
李清染几乎要快气哭了。
萧凡尘耸了耸肩。
“实话和你说了吧，变成那些怪物之后。”
“人类的意识并不会消散。”
“你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然后感受着永恒的饥渴。”
“那是比死亡都恐怖的事情。”
“别以为自杀就可以一了百了。”
“血色尘埃，会把你复活的。”
此言一出，李清染是真的被吓到了。
萧凡尘如果说的是真的话，这简直就是如同坠入了无间地狱。
“那个……”
“我……”
李清染支支吾吾开口，眼泪哗啦啦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