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的衣衫上沾了不少的灰尘,脸颊上更是带着两道似乎是指甲抓出的伤痕,仿佛一件十分完美的艺术品被摔出了两道裂痕。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俊美,唯有周身那股充斥着不悦的低气压让众人有些胆寒。
陈夫人满腔的愤怒再次被堵住,从他那两道抓痕上断定这一定就是陆晚柠的奸夫了,于是立马冲进去四处搜寻,“陆晚柠呢?那个狐媚子跑去哪了,来人,快给我找!”
急匆匆跟过来的陈文简还白着一张脸,瞧见男人时眼前一黑,“世子殿下。”
一听是世子殿下,其余人顿时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唯有陈夫人一颗心都拴在陆晚柠身上,恨不得直接将她拎出来活剥了。
“什么世子殿下,这定是那狐媚子的奸夫,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给我将人绑起来!”
“母亲!”陈文简喝道:“慎言。”
陈夫人这才回了神,表情悻悻,可还是有些不甘心,这地上的灰尘被蹭出了大片净地,而这世子殿下的衣裳上更是沾满了灰尘,很明显是发生了什么的。
纵使是有些害怕世子的身份,她也舍不得放过这个能将陆晚柠从陈府里赶出去的机会。
顾不得世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急切道:“世子一个人在这?”
祁慕朝侧目看向她,到底是天潢贵胄,这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看得人心惊胆战。
陈夫人这才感受到惶恐。
只听祁慕朝反问,“夫人认为本世子应当与谁一同在此处?”
他面上挂着笑,好似很认真地在等陈夫人回答。
陈老爷唯恐夫人说错什么给陈府惹来什么麻烦,连忙赔笑,“没有谁,没有谁,贱内的意思是世子怎会在此处?”
好问题。
祁慕朝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脸颊上的抓痕提醒着他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荒谬夹杂着耻辱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有种隐隐兴奋起来,若是被他找到了人,是要先扒了皮还是先抽了筋呢?
如此似乎是太过便宜她了,王府里新建起来的地牢倒是可以用起来,就是不知里头那上百种刑具,她能扛多久了。
这般想着,祁慕朝勾了勾唇,“养的猫儿太过调皮跑到了这里,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