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站在老夫人身边笑呵呵地将那幅画展开,“晚柠还真是有心了,知道母亲最喜欢这些字画,不知可是陆鸿山老先生的作品?”
老夫人自年轻时便十分喜欢陆鸿山老先生的字画,书房里挂着的多是他的作品。
可这陆鸿山的一个字都价值千金,想也知道陆晚柠不可能买得起。
她打定了主意让陆晚柠出丑,如她所料,祁慕朝的视线确实落在了陆晚柠身上。
而陆晚柠却始终不卑不亢,与陈夫人对视的那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恨意。
前世这人给她下药,妄想将她塞给陈府表亲的吴家二公子,那吴二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变态,连着虐杀了三任妻子,不用想也知道她若是嫁了过去会是什么遭遇。
阴差阳错之下她闯进了陈文简的院子,之后便成了陈文简的妾室,有了陈文简的维护,日子好过了一些,她也渐渐认了命。
却不曾想在陈文简中榜探花郎当日,陈母竟领着一群人将她绑起手脚,堵住口鼻,一场大火要了她的命。
“要怪就怪你生了这副狐媚子的模样,我儿子那是要娶丞相府的千金小姐的,那般贵女怎会甘心和你这样的人同侍一夫。”
在她期盼着陈文简能够回来救他时,临死前却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
“母亲,解决了吗?”
她便是这般不甘地咽了气。
将恨意吞下,陆晚柠缓缓道:“确实不是陆鸿山先生的作品,这祝寿图是晚柠不久前偶然在外遇见一卖画书生,觉得他的画出来的东西活灵活现,老夫人或许会喜欢,便托他作了这幅祝寿图。”
陈夫人顿时皱起眉头,“确实是有心了,不过晚柠啊,若是手里的银两不足,可以来问我支一些的,这种大街上售卖的字画,未免污了老夫人的眼。”
只听一旁传来一声轻笑,祁慕朝看向陈夫人,“陆鸿山先生当年家贫清苦,为给患病妻子治病也曾在街上售卖过作品,一幅画不过五十文,夫人可知他早期卖出去的那些字画如今多少金?”
他在帮陆晚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