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柠已经睡下进入梦乡了,隐约感觉身边似乎躺了个人,这人甚是烦人,将她整个人禁锢着圈进怀里,动弹不得。
导致她梦见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着拎到悬崖边上推了下去。
悬崖边上猛然的下坠感让她惊醒过来,这才发现祁慕朝正笑呵呵地抱着她。
气的陆晚柠抬脚便要踹过去,奈何这人半点没有将她吵醒了的心虚,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陛下醒了。”
满腔的恼怒在这样的眼神下完全维持不住,陆晚柠偃旗息鼓,败下阵来,“解药吃了当然会醒。”
她对自己的药还是很有自信的。
陆晚柠今天忙了一天,又帮别人接生了一回,本就累得不行,耐着性子安抚了他几句后便打算继续睡。
只可惜祁慕朝如今清醒得很,完全没有半分睡意。
他睡不着,显然也不想让陆晚柠睡,于是一会儿扯扯她的眼皮,一会儿捏捏她的鼻子,惹得人烦不胜烦。
“你今日都做了些什么,跟我说说。”
陆晚柠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拍开,瓮声道:“去问胡燕,她不是什么都会告诉你吗?”
祁慕朝似乎瞪了她一眼,但威慑力显然不怎么强,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想听你说。”
陆晚柠小声嘟囔,“去了回春堂,打算先将义诊做起来,回去的时候遇见宴家的姑娘生产,过去帮了个忙。”
嘴巴还在开合,但实际上陆晚柠的大脑已经沉睡了。
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宴二公子送我到回春堂……”
她顿了顿,祁慕朝的耳朵竖了起来。
宴二?
那头犟驴?
“他看上去身材挺不错。”
祁慕朝:“……”
他语气森森地质问,“你喜欢宴二那种黑熊一样的男人?”
黑熊二字直接让陆晚柠再次清醒。
一脑门的黑线,她完全不能理解,宴二的长相和身材到底哪里跟黑熊挂钩了?
充其量是略微的黑了一些,身材略微的壮硕了一些罢了。
“不喜欢,”陆晚柠有些艰难地翻了个身,“不是你让我说今天都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