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义正辞严,“福晋,妾身知道,宫里这闲言碎语是禁止不绝的,可这两个婆子所言中伤福晋,实在是过于猖狂了!若不严肃处置她们,不足以正风气!福晋清名,岂是她们可以玷污的?”
四福晋能说什么?只能将人处置了,
鹧鸪低声道:“宋格格……只怕真是个实心眼儿,她又一向与您交好,实在是认准了您待她好,所以一丁点都没有多想。”
“她……她往日看着也不傻呀,怎么这会就一根筋起来了?”四福晋深吸着气,到底坚持住了,头疼着吩咐鹧鸪:“那两个婆子,给她们家里点钱……若不安抚好了,这院里谁还敢给我办事?”
鹧鸪忙答应着,“您放心吧。”
她见四福晋脸色实在不好,便叫人传了太医来,一番请脉问诊,太医开了新方子,理气安血,四福晋猛吃两日,才稍有好转。
然而,分明已是冬日,但南薰殿的多事之秋,似乎刚刚到来。
这日晚晌间,正房刚掌了灯,四阿哥回来往李氏房里去了,四福晋叫鹧鸪陪她一起吃晚点,二人正说着话,黄鹂脸色煞白地送外头进来,“主子,不好了,西偏殿忽然门窗紧闭,她们里头的动静,说桃红柳绿被李格格叫人拿住了。“
四福晋手里筷子“啪”的一声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