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拂过脸颊,明明还是夏季,魏熹宁却冷得不住发颤。
她的儿子,也没有问过她一句,便急着去关心另一个女人。
在这庄子,她好似一个外人,而屋内的人才是一家三口。
侍女带着大夫来将她挤开,魏熹宁脚步踉跄,浑浑噩噩由着春桃扶去偏院。
没多久,她的小腹抽痛越来越剧烈,可这县城别庄没有府医,就外头请来的大夫在正院,所以她才让春桃过去叫人。
此时春桃被她抓着手逼问,只能支支吾吾道:“侯爷……让您安生些……”
她没敢说后面那句骂她矫情的话,说出来只怕夫人还要更伤心。
听到春桃口中的话,魏熹宁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松开她的手无力往榻上跌去。
魏熹宁闭上眼,泪珠从眼角滑落,自嘲的低笑自喉间溢出,感受到小腹传来越来越越强烈的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