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啊……”太夫人叹息不绝,顿了顿话才看向魏熹宁,“祖母实在没想到,你会主动要离开阿启,是不是他近日又待你不好了?”
燕启静静听着,没有插话,反正魏熹宁为了祖母身体着想也不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魏熹宁也确实是这般答的,“侯爷挺好的,我那日是气话,您别听魏心月胡说八道。”
听到她说魏心月不好,燕启瞥了她一眼,但还是没有吭声。
“就别糊弄我这个老婆子了,你们好不好,我还需要听外人来说吗?”她在两人手上轻轻拍了拍,这话让魏熹宁沉默了。
太夫人看向燕启,“明明政事上面面俱到,到了家务事,你却这般拎不清,你让祖母该如何说你呢?或许你也是随了你父亲……”
这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魏熹宁只在幼时世家往来时见过老侯爷,却是一点也不熟悉。
而燕启却是不知道,他的感情之事为何又会扯上他随父亲这种言论,很是疑惑。
太夫人放开他们二人的手靠回榻上,魏熹宁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手,燕启则是看了她一眼,也缓缓收了回去,然后继续听祖母道。
“你父亲年轻时,也曾格外爱重妾室,所以你母亲才有诸多怨言,行事刻薄了些,这也是我对她包容的原因,说到底是我没有管好儿子,让她这个正妻受了委屈。”
这一些内情,倒是魏熹宁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婆母闹得过了,祖母才会说她两句,平日并不会管她太多。
也怪不得燕序在十五岁之时会突然选择离家,祖母并不好给他太多庇护,毕竟,祖母口中那个妾室,便是燕序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