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要杀你,何必在酒中下毒?”陆云川笑道。
对于浑身疼痛的人而言,酒便是疗伤圣药,萨武抱起酒坛便往嘴里灌,喝得眼睛铮铮发亮。
等喝爽了,他才放下酒坛,冲陆云川道:“我知道你是谁,不用戴面具。”
“哦?”
“你使用的那种威力惊人的火器,在铁门关我便吃过苦头,除了你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
“呵呵呵……若班图与赫连屠能有你一半智慧,便不会被我擒杀了。”
陆云川缓缓摘下面具,既然已坦诚相见,也就没什么好废话,直言邀请道:
“我很欣赏你的本事,留下来跟我干吧?”
萨武微微一愣,默不作声。
陆云川又道:“三千先锋部队全军覆灭,你一个人独活,又还能去哪儿呢?
以你的本事,应该当主将,却偏偏两度屈身于无能之辈手下,你肯定不甘心;”
所以来跟着我干吧,我能给你所有想要的东西,以及蛮国不曾给予你的权力。”
“多谢你的赏识与美酒。”
萨武摇头拒绝道:“但不是每个人都像赫连屠那么孬种,我就没想过会活着走出这间牢房,更不会背叛自己的部落。”
将忠义刻在心头之人,就算口水说干,大概也不会让他屈服。
陆云川没有再劝,从怀中摸出两只药瓶放在萨武跟前,“这酒精与凝血散对治疗外伤有奇效,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疗伤,等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会准备马匹与干粮放你离开。”
萨武再次一愣,“你……不杀我?”
“我不杀你是因为欣赏你,而放你回去是另有两件事想托你带回蛮国,”陆云川顿了顿,说道:
“第一,回去告诉你们主帅,不要白费力气,山南有我白顶寨,蛮军甭想跨过阴山半步;
第二,若你们愿意的话,我们可做一做‘铁马’生意,用你们蛮国的马匹,来换取我手中的铁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