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轻颤,一道温润的绿光如同灵动的精灵,轻盈地落在墨姥姥的断肢处。
原本焦黑狰狞的伤口边缘,瞬间泛起晶莹的光泽,如同初春的融雪般开始缓缓软化。
白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抹绿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这等疗伤之术,竟比自己之前见过的任何医者都要高强。”
墨姥姥咬着下唇,唇瓣因用力而泛起青白,腰肢下意识地绷紧,绸缎裙摆下的腰窝凹陷出诱人的弧度,她强撑着笑意,嘴角扯出一抹艳丽的弧度:“小丫头的手法,比当年六姐给我接骨时温柔多了。”
可话音刚落,便因伤口处传来的酥麻感而微微颤抖。
随着玉嶂令的光芒渐盛,宛如涨潮的春水,又似破土而出的生命之力,迅速漫过断腿的伤口。
众人瞪大眼睛,满脸震撼地看着细小的肉芽如同雨后春笋般,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从断面疯狂生长出来。
肉芽鲜红欲滴,每一丝生长都伴随着细微的“簌簌”声。
墨姥姥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坠入锁骨间的沟壑,却仍不忘挑眉调侃,眼神中带着几分妩媚与坚韧:“这般酥麻的感觉倒像是被小公虎的指尖拂过。”
然而,她攥着衣摆的手指却因疼痛而泛白,骨节凸起,绸缎面料被抓出深深的褶皱,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她承受的剧痛。
当新的骨骼如琉璃般从血肉中生长出来时,洞穴中瞬间弥漫着浓郁清新的草木香气,仿佛置身于最生机勃勃的原始森林。
沙灵儿突然抓住身旁花洛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肤:“太残忍了那些肉芽生长的声音,像极了食人藤撕裂猎物时的声响。”
花洛却痴迷地盯着新生的骨骼,“不,这是生命最原始的赞歌。”
她的瞳孔倒映着琉璃般的骨节,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饶是孙伯伯亲自出手,也做不到这等程度的再生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