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为他高兴的!
能被《人民文学》刊登,又能被《人民日报》转载,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可‘朱霖帮忙投稿’这几个字,硬是在欢喜里掺进一丝酸涩。
让她始终都高兴不起来!
宫雪双手环抱膝头,那圆润光洁的下巴放在上面,望着漆黑的夜空,她呆呆的……
“我这是怎么了?”
她自嘲地摇摇头,却控制不住地去想: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朱霖是个怎样的女孩?他们之间……
月光移到了书桌上,照亮那本翻开的《人民文学》。
宫雪盯着首页上的标题《一代人》,下面那‘青山’两个字隐约可见。
她突然伸手合上杂志,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
旁边的室友翻了个身:“还没睡啊?”
“马上。”她轻声应道。
“我这是……在嫉妒吗?”
宫雪仰头望着窗外的明月,低声呢喃着。
声音,很轻很轻。
……
宿醉醒来,
刘青山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顿时恢复清醒。
拿起炕边的水壶,仰头就是灌,吨吨吨吨吨……
口中的干涩感瞬间消失!
昨天在宫家吃饭,宫墨轩酒意上头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他变得激昂又愤慨,话很多。
刘青山完全能理解他。
任谁从天堂被打到地狱,心中都会不平衡,不服气。
他便陪着喝,陪着聊。
两个人喝了一大瓶高粱酒,足足一斤半。
可他愣是骑着自行车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此时醒来头也不疼,眼睛也不胀。这恢复能力,让他此刻有些惊讶。
这具身体是他的,他非常了解。
就算他现在很年轻,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可他分明记得前世这个时候他酒量没有这么好。
他还记得前世结婚的时候,他和乡亲们敬酒喝了不少,然后就睡的昏天暗地,后来醒过来后头疼了好长时间才恢复正常。
那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重生后他的身体发生了某种‘改变’?
这么一想,
刘青山又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