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就比你二叔他们强,当年我让他们下去,一个两个的都不愿意,非说要留我身边尽孝,呵呵,打得什么算盘,老子最是清楚,之所以不提,还不是他们没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我也就顺其自然的装糊涂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廖老叹息一声,终于提到了张青阳的父亲:“你父亲最像我,也是我认为,能真正投身到建设事业中的孩子,青阳啊,是爷爷没照顾好他现在我不想也照顾不好你。”
“老爷子,我爸有多崇高,不用咱爷孙去说,他们那一批人,都是家国英豪。”张青阳鼻子发酸:“至于我,眼瞧着就要三十了,上哪需要人照顾,您啊,好好活着,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强。”
“你小子惯会说话,怪道刚一工作就被人相中,留在身边当秘书。”
张青阳呵呵傻笑,没有言语。
“那个什么王洪峰,就真是好的?权斗倾轧,死保没错,因为你们一荣俱荣,但到了现在,你要尽早切割。”
老爷子说:“领导干部自身不够干净,立足就不会平稳,我前段时间看过他的资料,这种人啊,也就那样吧。”
“我都省得,您老放心。”
“放心?我拿什么放心,到现在还不成家,不经营自己的小家庭,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您这话还是跟我小姑说吧,她不也没成家呢?”
“张青阳,你是好的不学,专学你二姑背后蛐蛐人,告刁状是吧?!”
张青阳背后一冷,侧过头,发现自家小姑正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己身后不远,他求助似的看向老爷子,用眼神示意他开金口。
老爷子却笑眯眯的,装作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