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段时间,跟房新禄配合默契,关系良好,这位县长并没有掩盖自己的炮筒脾气,直接对市长开了炮。
“看看许开山的过往履历,就知道他给柳绥生当过一年秘书,举贤不避亲可以,但上来就在我们县,安排这么重要的岗位,未免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老李,你先喝喝茶,败败火。”
房新禄笑呵呵道:“这你就生气了?看看陈磊同志的安排,咱们这位委办主任,也是所图不小的,如果因为这些事恼火,那咱们的工作还干不干了?”
“我是看不惯他大搞胡闹台!”
李保坤喝了一大口茶,见张兆东给他添水,摆了摆手:“小张,你把壶放那,一会儿我自己倒,你评评理,咱们这位市长同志,是不是很过份。”
这种话,不应该从李保坤的嘴里说出来,由此可见,他是多么的气愤。
张兆东给他添好水,依言将暖壶放在一旁,“县长,我人还年轻,阅历肯定没有您和书记多,这种事情,我可看不透。”
“让你说,你就说,说错了也不打紧,是吧书记?”
房新禄点头,“兆东,说说吧,这会儿不是工作,这里也没有外人。”
没有外人,这话让李保坤十分受用。
自从房新禄把试点争取到县里,这位以往表现十分强势的县长,很快就扭转过来自己的站位,大力配合房书记工作。
书记也没有让他失望,即使他依旧停留在正县级的职级上,但他相信,只要书记凭借开发区的政绩更进一步,那他一定会给自己争取高配。
这是官场的程序,一把-手可以高半级,若要高一级,那政府工作固定会受到辖制。
不过,一切都要在没有阻碍的前提下。
而今,县里突兀空降一位职级与他对等的副书记、常务,市里什么意思,已经昭然若揭,李保坤很焦虑。
在场三人,都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房新禄点明了,他会站在李保坤这边。
有许多话,他不方便说出口,需要借助张兆东讲出来,这才是把张兆东留下的根本原因。
张兆东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道:“书记,县长,既然两位领导,让我分析,那我就斗胆揣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