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警长闻言连声感谢,卢老板便道:“如今这年头,大家都重名好利,或是工作辛劳,身子或多或少都会出现问题,特别是应酬酒局下更是容易摧残身体,如此下去身体自然难以健康,待到身体扛不住了,病症自然也就随之而来。”
方警长心中自然觉得卢老板只是在感慨如今的人不珍重身体,可他却不免想起与自己一同应酬的那些个达官贵人。
应酬饭桌上的酒肉可不是他一人吃去了,熬过去的时间也不是他一人在熬,那些个达官贵人身子未必就比自己的强,若是卢老板这套东西能够行之有效,那自己手上可就有了新的结识更高层的方法。
方警长思索一会儿问说:“卢老板这‘治未病’的方法可也能用于别人身上?”
郭翼立马便清楚这方警长是上道了,卢老板回答道:
“自然可以,只是这法子需要长期根据不同人的身体进行调整以应对不同的情况,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么简单的事,人数若多了恐怕虽我有心,却必然无力。”
方警长见卢老板并无抗拒给更多人诊治的意思,便说:
“自然自然,卢老板乃当世大医,定不能让卢老板过劳,可是我也有些朋友如今身子不适,希望卢老板有空的时候也帮着诊治一下。”
卢老板故作沉思后答道:
“既然是方警长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卢某的朋友,只是方警长与我友情甚笃,按理我不当再另收额外费用,可若再行为他人用这等耗心费神的法子,恐怕也要影响药铺平日的经营,费用上恐会比普通诊治病症要高上不少。”
方警长也懂卢老板的难处,心里也没打算用自己的这个所谓朋友身份去胁迫卢老板为他引来的达官贵人免费诊治,当然,对于那些人而言,免费的东西未必就好,可贵的东西在他们心里就差不到哪儿去了。
两人又再根据用药和各种疗法的费用商议一番后卢老板便带着方警长的脉案和郭翼一同返回药铺,两人约定先以三个月为期,若卢老板对方警长身体的调理有所成效,到时候方警长再引荐其他人前来。
郭翼见自己的规划又一次得以实现,心中也相当开心,只要这法子成功,很快卢老板的神医之名就能在九港的达官贵人之间传播开,到时候这“治未病”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