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二房那对夫妻都进去了,但二房还有两个小子,到时候洛家的人稍加运作,侯爵落到赵灵均头上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大。
二房有些谋害他的妹妹和外甥女,他们还想继承侯府,那是想屁吃。
常慧昌说,“这次先放他一马,等回头我带你们娘俩离京时,我再给他准备一份厚礼。”
赵灵姝就是这时候走进凉亭来的,她给三舅见了礼,才开口说,“就怕我们还没离京,三舅你就被赵伯耕盯上了。三舅你要知道,有时候人断案是不需要证据的,只看你恰好昨天出现在京城,赵伯耕就能把他掉粪坑这件事归罪在你身上。他那人心眼小的很,这次在京城丢了个大脸,他不会放过你。”
“所以我提前让人拿捏了他的把柄,他若真敢在常家的买卖上捣乱,我也轻饶不了他。放心吧姝姝,你那爹油滑的很,一察觉不对,他就缩了,最后这事儿肯定是无疾而终。”
赵灵姝点头说,“你心里有数就好。对了三舅,你怎么相出那么个馊主意,我还以为你昨天会给我爹套麻袋,暴打他一顿。”
常慧昌冷哼,“我打他做什么?打他他倒是成苦主了,京城不定多少人会可怜他,我让他掉粪坑臭名远扬不更好么。我弄不死他,也要恶心死他。”
赵灵姝冲他舅竖了个大拇指,损还是他舅损。
这一招平平无奇,但却比打赵伯耕一顿,更让他心疼肉疼。
今后许多年,昌顺侯府都要成为京城的笑柄了。
不再提这件糟心事儿,赵灵姝也不问他三舅后续还有什么计划。她提起三舅方才说的问题,“三舅您要带我和我娘回蕲州啊?”
“那不然呢?就把你们两个留在赵伯耕眼皮子底下,让他有事儿没事儿就来恶心你们一番?反正你们现在也无处可去,干脆和我回蕲州。蕲州是咱们常家的祖地,族人多,咱们家势也大,有咱们护着,谁也别想欺负你们娘俩。”
总不比京城,天高皇帝远,妹妹和外甥女出点什么事儿他们都不知道。
说起这个,常慧昌又怒瞪了妹妹一眼,“姝姝几次三番险些丧命,这事儿你竟然一点也不和家里说?和离这么大的事儿,你也自己拍板就决定了!三哥不是不同意你和离,只是受了